第81章 當我成為社會的渣滓（3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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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81章 當我成為社會的渣滓（3）
醫院門口站著一個戴墨鏡、穿黑色皮夾克, 嘴裏叼著煙的男人，他時不時的看下手表，嘴裏咕噥些聽不清的話, 來往的人多多少少放了點視線在他身上。
“沒見過帥哥？”
張鳴拿下來墨鏡, 眼睛眨了下, 倒真有幾分雅痞的味道, 看得不少女孩臉紅。說他是個警察, 十個人中得有八個不信。張家自己人都不覺得當年整天爬樹掏鳥窩的小混蛋能成正直的警察。
“老賀，你下來沒？”張鳴等得有點不耐煩了。還是第一次聽說辦案要先找個舒服的地吃兩口再繼續的。
“再等五分鐘。”賀雁林低啞的聲音從電話裏傳來，接著摟住了不斷往他身後躲的青年，語氣溫柔的說道, “別害怕，帶你去見個人。”
傅斯年點點頭，看著男人的眼神充滿了依賴, 登時又把賀雁林的心弄的急跳了幾下，怔了好一會兒才按下電梯。
就在張鳴第二個電話快要撥過去的時候總算看到了賀雁林的身影。他掐滅煙, 走上去錘了下賀雁林的肩膀, 大聲罵說, “哥, 我親哥，您是屬烏龜爬的，從樓上下來用了快半個小時。怎麽尿□□裏了要去換褲子？”
他們是發小, 從小說話便肆無忌憚的，誰也不會惱臉。但今天賀雁林偏偏對他冷了臉，還把他往一邊推了推。
“一身煙味, 離我遠點。”
張鳴驚訝的睜大了眼睛, 嚷嚷道, “不是吧老賀，你嫌棄我身上有煙味兒？”
誰他媽抽煙抽的最兇沒點逼數嗎？！老煙槍還敢嫌棄別人。
“你他媽可真能zhu—ang—嗯？”哪來的小美人？
“hello？”張鳴身子微微躬下，一張帥氣的臉懟到了傅斯年眼前。
賀雁林眼皮掀起，看了看張鳴，對方嘴裏的臟話已經咽了下去，正目不轉睛的盯著他身邊的男孩。
傅斯年努力縮著身子，使勁往賀雁林的懷裏擠，尋求著男人的保護。順便手放在了對方的腰腹之間，狠狠占了把便宜。賀醫生的身材真絕了，腹肌摸起來手感不要太好。
傅斯年樂得微微瞇起了眼睛，像只偷腥的貓咪。
017:不得不說，原主這張臉太有迷惑性了，便是做出色瞇瞇的樣子都只讓人覺得可愛。
賀雁林身體僵了僵，低頭看見的卻是青年又驚又怕的表情。暗中唾棄了自己一把，他輕輕摸了摸傅斯年的頭，接著對張鳴說道，“他就是那個受害者。”
張鳴臉上的放蕩不羈立即收了起來，露出專業警察該有的嚴明、慎重。
“到底怎麽回事？”
這麽乖一小孩看著不像會是能參與刑事案件的，難不成是金融詐騙？
“找個地方慢慢說。”賀雁林沒有直接回答，帶著傅斯年坐上了張鳴的車。
三人來到一個私密性很好的素菜館，找了個包廂。地方是賀雁林選的。傅斯年剛從昏迷中醒來，一天一夜沒吃飯了，又不能吃大油大葷，這裏最適合病人用餐。
點了幾道清淡好入口的菜後，賀雁林把菜單放到了張鳴手邊。對方現在哪裏有心情吃飯，催著賀雁林趕緊把事情說一說。事情夠大的話他還得往上邊報一報。
賀雁林不緊不慢的給傅斯年到了杯水，又提醒他有點燙後才開口說道，“簡承在學校被人汙蔑偷女生內衣，還遭受了嚴重的校園霸淩和網絡暴力。”
張鳴楞了楞，“不是，老賀你說啥玩意兒？校園霸淩？”
他娘的！他可是重案組的，接手的哪件不是大案子。
“對，我認為很嚴重。”賀雁林點頭。
張鳴無語的看著自己的發小，搓了把臉，說道，“你還說出人命了。”
“是的，簡承因此割腕自殺，是我們醫院搶救回來的。”
賀雁林來之前就問過青年能不能將事情的原委告訴張鳴，對方是同意了的。所以這會兒也不擔心當著他的面說起自殺的事情。
“這不是我不辦，我這……要不這樣，我給你找個其他科的同事，讓他們立案調查。”說罷他偏身對著傅斯年，向他征求意見，“小橙子，你覺得行不行？”
“簡承，他叫簡承。”賀雁林瞥了瞥張鳴，糾正他口中的名字。張鳴不在意的擺擺手，打趣道，“叫小橙子多可愛啊，對不對小橙子？”
“不行。喊他名字。”賀雁林堅持，表情都嚴肅起來，包廂內的氣氛瞬間有些緊張。
傅斯年低著頭不說話，放在桌下的手卻拉了拉賀雁林的袖子，似乎在說不要生氣。賀雁林被他依賴的模樣攪得心神波動，安撫的握住對方的手捏了兩下，算是答應了。
“你看你，嚇著小橙子了。老賀，你別動不動就黑臉，不知道的還以為你要上來打人。”張鳴哪害怕賀雁林，賀雁林就長那樣，板起臉說話的時候一副兇狠的模樣。他早就習慣了。
“你看你們醫院裏的哪個小年輕不怕你，以後老婆跟人跑了你都是活該。”
“行了，說正經事。”賀雁林打斷張鳴的胡咧咧，讓傅斯年把自己的事情詳細的給他說一次，畢竟有很多細節上的問題他們還來得及交流。
“等一下，你說是有人約你去女生宿舍樓後面的，留證據沒？”
作為警察，張鳴第一時間想到證據。如果證據鏈完整，哪怕是零口供也可以定罪。
傅斯年點頭，小聲說道，“有的，在我的手機裏。”其實早被原主室友刪掉了，但以他的能力，恢覆信息不過幾秒鐘的事情。
他的聲音非常好聽，是清朗的少年音，又有些軟軟的，奶奶的，像他這個人一樣，乖乖怯怯的，誰都想欺負，誰又都不忍心欺負。
張鳴一個大男人，鐵血漢子也不由被這聲音弄得心神一蕩，心裏暗想：要是個女生就好了。可惜了。
他嘆了口氣，收起自己不著邊際的心思，繼續問道，“那個叫紀青青的，你們有私仇嗎？”
“沒有。”傅斯年頓了頓，欲言又止，似乎很難以啟齒。
賀雁林捏了捏他的手指，示意他大膽說出來。
“她有個青梅竹馬，在，在，在追我。”說完這句話，青年嚇得閉上了眼睛，害怕從眼前兩人臉上看到鄙夷的表情。
然而張鳴只是聳了下肩，暗暗道，長這麽好看不被人惦記才怪。
賀雁林卻是黑下了臉，不像是接受不了男gay，反而更像是一個吃醋的丈夫，發現自己妻子在外面招花引蝶。
張鳴被自己腦中的想法嚇了一跳，甩甩頭把這種荒唐想法甩出去。賀雁林可是和他一樣的直男，家裏還有個小未婚妻呢。雖然這個未婚妻是兩邊家長擅自定下的，賀雁林自己並不認可。但在他們這個圈子裏，結婚是早晚的事。
“看來這個紀青青應該喜歡她的青梅竹馬。”張鳴推測，並且認為傅斯年不是第一個受害者。
“你們學校這兩年有沒有其他人和紀青青走得比較近也出了問題的，比如記大過，退學？”
原主對學校事情不是很關註，無法回答張鳴的問題，但傅斯年卻知道這個答案，裝作思考的樣子一會兒後，他才說道，“是有兩個。一個學妹，和紀青青爭過舞臺劇的女主角，校慶舞臺劇時被指責損壞了演出服，但學妹不承認，後來被記了過，又因為被班上的同學排擠，後來就搬去校外住了。還有一個學長，計算機專業的，抓紀律時扣過紀青青的分，在期末考試時被爆抄襲，失去了保研資格。”
除了這兩個，在紀青青的高中時還有幾個都曾受過她明裏暗裏的欺淩。但這事原主肯定不會知道，傅斯年自然也不會提。。
他不說，卻是會有人成為他的知心哥哥。
菜上來了，賀雁林一邊布菜一邊對張鳴說道，“派兩個人去她以前的學校查查，從初中開始查起，整理一個名單出來。”他說的理所當然。可把張鳴為難的夠嗆，直接送了他一對白眼。
“老賀，你讓我派人跑幾千裏遠的地方去查一個校園霸淩案？你以為警局是我家開的啊。”張鳴靠在椅背上，雙手抱胸。
賀雁林夾了一筷子菜放進傅斯年碗裏，表情淡淡的說道，“這不是校園霸淩，是故意殺人。”
“別介。國有國法，你一個當醫生的懂得個屁。”張鳴喝了口茶，又想點煙，想起身邊的還是個病人，把抽煙的欲望往下壓了壓，又把事情的來龍去脈理了理後對傅斯年說道，“小橙子，這事哥能幫的肯定幫，但目前的情況對你很不利。你們學校宿舍裏沒有監控，女生的內衣又是在你櫃子裏找到的，只要他們咬定了是你偷的，你就百口莫辯。學校那邊明顯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才沒有報案，而且事情過去了有一段時間了，大家認定了是你，你再出面表示不是，估計也沒啥用處。造謠一張嘴，辟謠跑斷腿。哥給你句實話，翻案不容易。就算是調查出紀青青以前的確校園霸淩過其他人，對你這邊來說頂多是讓她的證詞可信度降低，並不能代表你就是清白的。”
“如果，如果我宿舍裏有監控呢？監控視頻能證明內衣是我室友放進櫃子裏的。”傅斯年聲音低低的，頭也低低的。
旁邊的兩個男人露出了不可置信的表情。
“我艹，有視頻你還能被逼得自殺，直接自證，把視頻甩他們臉上啊。”哀其不幸，怒其不爭。做人不能太脾性太軟。
【作者有話說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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張鳴拿下來墨鏡, 眼睛眨了下, 倒真有幾分雅痞的味道, 看得不少女孩臉紅。說他是個警察, 十個人中得有八個不信。張家自己人都不覺得當年整天爬樹掏鳥窩的小混蛋能成正直的警察。
“老賀，你下來沒？”張鳴等得有點不耐煩了。還是第一次聽說辦案要先找個舒服的地吃兩口再繼續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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傅斯年點點頭，看著男人的眼神充滿了依賴, 登時又把賀雁林的心弄的急跳了幾下，怔了好一會兒才按下電梯。
就在張鳴第二個電話快要撥過去的時候總算看到了賀雁林的身影。他掐滅煙, 走上去錘了下賀雁林的肩膀, 大聲罵說, “哥, 我親哥，您是屬烏龜爬的，從樓上下來用了快半個小時。怎麽尿□□裏了要去換褲子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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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一身煙味, 離我遠點。”
張鳴驚訝的睜大了眼睛, 嚷嚷道, “不是吧老賀，你嫌棄我身上有煙味兒？”
誰他媽抽煙抽的最兇沒點逼數嗎？！老煙槍還敢嫌棄別人。
“你他媽可真能zhu—ang—嗯？”哪來的小美人？
“hello？”張鳴身子微微躬下，一張帥氣的臉懟到了傅斯年眼前。
賀雁林眼皮掀起，看了看張鳴，對方嘴裏的臟話已經咽了下去，正目不轉睛的盯著他身邊的男孩。
傅斯年努力縮著身子，使勁往賀雁林的懷裏擠，尋求著男人的保護。順便手放在了對方的腰腹之間，狠狠占了把便宜。賀醫生的身材真絕了，腹肌摸起來手感不要太好。
傅斯年樂得微微瞇起了眼睛，像只偷腥的貓咪。
017:不得不說，原主這張臉太有迷惑性了，便是做出色瞇瞇的樣子都只讓人覺得可愛。
賀雁林身體僵了僵，低頭看見的卻是青年又驚又怕的表情。暗中唾棄了自己一把，他輕輕摸了摸傅斯年的頭，接著對張鳴說道，“他就是那個受害者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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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麽乖一小孩看著不像會是能參與刑事案件的，難不成是金融詐騙？
“找個地方慢慢說。”賀雁林沒有直接回答，帶著傅斯年坐上了張鳴的車。
三人來到一個私密性很好的素菜館，找了個包廂。地方是賀雁林選的。傅斯年剛從昏迷中醒來，一天一夜沒吃飯了，又不能吃大油大葷，這裏最適合病人用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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張鳴楞了楞，“不是，老賀你說啥玩意兒？校園霸淩？”
他娘的！他可是重案組的，接手的哪件不是大案子。
“對，我認為很嚴重。”賀雁林點頭。
張鳴無語的看著自己的發小，搓了把臉，說道，“你還說出人命了。”
“是的，簡承因此割腕自殺，是我們醫院搶救回來的。”
賀雁林來之前就問過青年能不能將事情的原委告訴張鳴，對方是同意了的。所以這會兒也不擔心當著他的面說起自殺的事情。
“這不是我不辦，我這……要不這樣，我給你找個其他科的同事，讓他們立案調查。”說罷他偏身對著傅斯年，向他征求意見，“小橙子，你覺得行不行？”
“簡承，他叫簡承。”賀雁林瞥了瞥張鳴，糾正他口中的名字。張鳴不在意的擺擺手，打趣道，“叫小橙子多可愛啊，對不對小橙子？”
“不行。喊他名字。”賀雁林堅持，表情都嚴肅起來，包廂內的氣氛瞬間有些緊張。
傅斯年低著頭不說話，放在桌下的手卻拉了拉賀雁林的袖子，似乎在說不要生氣。賀雁林被他依賴的模樣攪得心神波動，安撫的握住對方的手捏了兩下，算是答應了。
“你看你，嚇著小橙子了。老賀，你別動不動就黑臉，不知道的還以為你要上來打人。”張鳴哪害怕賀雁林，賀雁林就長那樣，板起臉說話的時候一副兇狠的模樣。他早就習慣了。
“你看你們醫院裏的哪個小年輕不怕你，以後老婆跟人跑了你都是活該。”
“行了，說正經事。”賀雁林打斷張鳴的胡咧咧，讓傅斯年把自己的事情詳細的給他說一次，畢竟有很多細節上的問題他們還來得及交流。
“等一下，你說是有人約你去女生宿舍樓後面的，留證據沒？”
作為警察，張鳴第一時間想到證據。如果證據鏈完整，哪怕是零口供也可以定罪。
傅斯年點頭，小聲說道，“有的，在我的手機裏。”其實早被原主室友刪掉了，但以他的能力，恢覆信息不過幾秒鐘的事情。
他的聲音非常好聽，是清朗的少年音，又有些軟軟的，奶奶的，像他這個人一樣，乖乖怯怯的，誰都想欺負，誰又都不忍心欺負。
張鳴一個大男人，鐵血漢子也不由被這聲音弄得心神一蕩，心裏暗想：要是個女生就好了。可惜了。
他嘆了口氣，收起自己不著邊際的心思，繼續問道，“那個叫紀青青的，你們有私仇嗎？”
“沒有。”傅斯年頓了頓，欲言又止，似乎很難以啟齒。
賀雁林捏了捏他的手指，示意他大膽說出來。
“她有個青梅竹馬，在，在，在追我。”說完這句話，青年嚇得閉上了眼睛，害怕從眼前兩人臉上看到鄙夷的表情。
然而張鳴只是聳了下肩，暗暗道，長這麽好看不被人惦記才怪。
賀雁林卻是黑下了臉，不像是接受不了男gay，反而更像是一個吃醋的丈夫，發現自己妻子在外面招花引蝶。
張鳴被自己腦中的想法嚇了一跳，甩甩頭把這種荒唐想法甩出去。賀雁林可是和他一樣的直男，家裏還有個小未婚妻呢。雖然這個未婚妻是兩邊家長擅自定下的，賀雁林自己並不認可。但在他們這個圈子裏，結婚是早晚的事。
“看來這個紀青青應該喜歡她的青梅竹馬。”張鳴推測，並且認為傅斯年不是第一個受害者。
“你們學校這兩年有沒有其他人和紀青青走得比較近也出了問題的，比如記大過，退學？”
原主對學校事情不是很關註，無法回答張鳴的問題，但傅斯年卻知道這個答案，裝作思考的樣子一會兒後，他才說道，“是有兩個。一個學妹，和紀青青爭過舞臺劇的女主角，校慶舞臺劇時被指責損壞了演出服，但學妹不承認，後來被記了過，又因為被班上的同學排擠，後來就搬去校外住了。還有一個學長，計算機專業的，抓紀律時扣過紀青青的分，在期末考試時被爆抄襲，失去了保研資格。”
除了這兩個，在紀青青的高中時還有幾個都曾受過她明裏暗裏的欺淩。但這事原主肯定不會知道，傅斯年自然也不會提。。
他不說，卻是會有人成為他的知心哥哥。
菜上來了，賀雁林一邊布菜一邊對張鳴說道，“派兩個人去她以前的學校查查，從初中開始查起，整理一個名單出來。”他說的理所當然。可把張鳴為難的夠嗆，直接送了他一對白眼。
“老賀，你讓我派人跑幾千裏遠的地方去查一個校園霸淩案？你以為警局是我家開的啊。”張鳴靠在椅背上，雙手抱胸。
賀雁林夾了一筷子菜放進傅斯年碗裏，表情淡淡的說道，“這不是校園霸淩，是故意殺人。”
“別介。國有國法，你一個當醫生的懂得個屁。”張鳴喝了口茶，又想點煙，想起身邊的還是個病人，把抽煙的欲望往下壓了壓，又把事情的來龍去脈理了理後對傅斯年說道，“小橙子，這事哥能幫的肯定幫，但目前的情況對你很不利。你們學校宿舍裏沒有監控，女生的內衣又是在你櫃子裏找到的，只要他們咬定了是你偷的，你就百口莫辯。學校那邊明顯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才沒有報案，而且事情過去了有一段時間了，大家認定了是你，你再出面表示不是，估計也沒啥用處。造謠一張嘴，辟謠跑斷腿。哥給你句實話，翻案不容易。就算是調查出紀青青以前的確校園霸淩過其他人，對你這邊來說頂多是讓她的證詞可信度降低，並不能代表你就是清白的。”
“如果，如果我宿舍裏有監控呢？監控視頻能證明內衣是我室友放進櫃子裏的。”傅斯年聲音低低的，頭也低低的。
旁邊的兩個男人露出了不可置信的表情。
“我艹，有視頻你還能被逼得自殺，直接自證，把視頻甩他們臉上啊。”哀其不幸，怒其不爭。做人不能太脾性太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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